No title 惡夢,壓力的產物,多少個夜晚纏繞著我,只能在深夜裡一次又一次驚醒,揮散不去的畫面在腦中逗留迂迴,最後我索性將萬惡的它轉移紙面,希望能藉此徹底擺脫它;繪畫的過程卻如同治療般,即便畫面有多令人恐懼,它卻再也不曾在夜深時驚擾夢境;於是,我開始徵惡夢,從文字中感受畫面,將幻境呈現於眼前,並將完成品給予投稿者,希望他們的恐懼也可以同樣得到治療,一夜好眠。